第91章 洞房花烛

        翌日,用过晨食后,我提出凝练圣心,娘亲却说暂缓,今日且只抚琴弈棋,范从阳所给的卷册一直由娘亲保管,我无从得知;况且圣心已有决断,缓个一时半刻也于大节无碍,我自无意见,听从安排行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奇怪的是,娘亲请胡大嫂早早地做了晚食,未时过半便已用完。

        送走了胡大嫂之后,娘亲更是神秘一笑,让我在堂外稍候,我依言等待了一会儿,才听见仙子的呼唤:“进来吧,霄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我踏进了堂中,却见到一番别样景象:天地牌位前,漆木方桌上点燃了两只红烛,哔剥作响,贴近桌缘处摆着两杯薄酒。

        娘亲一袭白袍,立于供桌前,仙颜含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走上前去,好奇问道:“娘亲,这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娘亲抚上我的面颊,温柔凝视:“霄儿,娘答应要与你前路同行,此刻虽非良辰吉时,但择日不如撞日,我们母子便在今日拜堂成亲、共度良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娘亲,这、这……”我未曾想到是如此巨大的惊喜,一时间高兴得无以复加、口舌难言,气血直冲天灵,几乎要不省人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娘亲温柔地抚上胸膛,及时以冰雪元炁为我理顺了气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捉住娘亲的柔荑,激动到难以置信:“娘亲,这是真的吗?!孩儿没在做梦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是真的。”娘亲温柔颔首,仙颜含笑,“霄儿不想和娘拜堂成亲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哪有半分犹豫,激动点头,直抒胸臆:“想!做梦都想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事不宜迟,霄儿还等什么?”娘亲柔荑拉着我的手,来到天地牌位前,檀口司仪,“一拜天地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三书六礼,没有八擡大轿,没有祥龙红鸾,没有凤冠霞帔,没有高朋满座,没有恭贺祝祷,只在穷乡僻壤的清幽宅堂里,却比史书上任何万国朝拜、祭天封禅的宏伟典礼更令我心旌动摇,更何况为此等悖逆纲常、颠倒伦理之事的司仪不是旁人,正是从前冰清玉洁、守身如玉的娘亲!

        我压抑住乱窜的心头热血,看着无尽温柔的娘亲激动一笑,而后齐齐躬身,朝着成双红烛、天地牌位深深一拜。

        娘亲起身后,将垂在胸前的青丝拂至身后,温柔一笑,樱唇轻启地唱道:“夫妻对拜——”这一笑一颦几乎让我幸福得头晕目眩,四肢僵硬却又自如地拜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娘亲唱仪的天籁之音,回荡在洒满明光的正堂里,我们母子二人相对而拜。

        青丝如瀑地垂落至我眼帘,淡雅清香随之而来,教我迫不及待地起身,望着娘亲温柔的绝色仙颜,正欲拥抱,却被一只伸来的玉手止住了动作:“霄儿不急,还有合欢酒未饮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未等我反应,娘亲袍袖一展,快若闪电地在桌上来回一拂,便见两只玉手手各自端着一杯酒,轻巧地递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更为激动,手忙脚乱地接过左手那杯合欢酒,在娘亲的指引下,与仙子玉臂相交回折,将酒杯递至嘴边,迫不及待地仰头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    辛辣酒水入喉,我忍住咳嗽,不为所动,注视着娘亲樱唇抿住杯沿,螓首轻昂,将酒水饮尽,将瓷杯置于一旁,柔情似水地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合欢酒交杯而饮,宣告着我们母子二人永结同心,已成名正言顺的夫妻!

        曾经是严母孝子,如今成了同命鸳鸯,饶是我早料到有此一日,但仍感觉如坠梦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望着温柔清丽的仙子轻轻揩去嘴角残酒,我忍不住踏前一步,将娘亲拥入怀中,紧紧抱住,颤声呼唤:“娘亲!”

        娘亲自然地环住我的腰背,双峰紧贴我的胸膛,柔笑打趣道:“傻霄儿,都成婚了,还叫娘亲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双手箍得更紧一分,激动唤道:“清凝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~”娘亲温柔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在娘亲的雪颊吻了一下,“娘亲该怎么称呼孩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娘亲并无羞赧,檀口轻启,大方爱语,天籁清音化为缠绵柔情:“夫君~”

        一阵火热走遍全身,我再也忍不住,张开大嘴将樱唇含住,激烈索吻,娘亲亦是灵舌勾人,与我交缠痴绕,争渡津涎,母子二人吻得温柔缠绵,滋滋作响。

        热吻良久,我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娘亲的香舌,如梦初醒地恳求道:“娘亲,再叫一声好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娘亲促狭一笑:“怎地又叫回娘亲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我不由一怔,随即反应过来,“孩儿感觉还是娘亲叫得顺口,可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可以啦。”娘亲柔柔颔首,自无不允,“霄儿是娘的夫君,想怎么叫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嗯。”娘亲的善解人意让我大为感动地点头,随后揶揄,“娘亲还说孩儿呢,自己都叫得乱七八糟,又是娘又是夫君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娘亲也是仙靥微愣,随即母子二人同时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待娇笑停歇,娘亲才温柔抚面道:“现下娘和霄儿既是母子又是夫妻,这些称呼本就是理所当然,我们高兴便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百依百顺的娘亲让我受用无穷,双手不由得沿着光滑脊背滑了下去,却在如瀑青丝尾端停住,带着希冀问道:“娘亲,孩儿可以摸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曾因轻举妄动而让仙子自情潮中惊醒,以致于错失了娇躯,现下我虽已与娘亲结发成婚,却仍是未敢轻越雷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此身已属柳郎,夫君想摸便摸,何须过问妾身?”

        娘亲极尽温柔之软语,教我心头既是柔情涌动又是炙灼火热,一口含住樱唇深吸浅吮,惹得怀中仙子娇吟侬侬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双伺机待发的魔爪向着臀峰进发,却没有唐突粗鲁,而是隔着袍服,珍而重之地以手掌轻轻贴着胴体轮廓缓缓临摹,自腰窝而始,先是如同登山攀岳地起势,而后到达了圆润峰顶,紧接着就是飞流直下,既似游历了傲峭绝岭,如同从天宫摘下了一轮明月。

        翻山越岭之后,我的大手停在丰臀下沿,体悟着从方才手心划过的完美的圆弧,心下火热,隔着袍子一把抓在了臀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~哼嗯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娘亲的丰臀受袭,樱唇又被吮吻,那动人春情尽数化作了或短促或弥长的娇哼,从琼鼻中荡漾而出,美目眯成一条缝,将秋波尽数挤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圆、翘、弹、软、柔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即使隔着袍子,诸般美妙感受却比劲弩还锋利,毫无阻碍地破开素袍,在掌中如同电掣雷鸣般激荡,直透心底教我浑身酥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已是意乱神迷地五指尽张,却只能堪堪覆盖臀瓣,用力抓握之下,大手既是深陷软肉不能自拔,却又能感受到弹力十足的臀峰在反抗,在指缝间集结成浅丘,或弱或娇地反抗着逆子的侵袭。

        抓握数记,我被那惊人的弹性与柔软折服,啜饮着娘亲檀口中的香津,两只手掌改成贴伏在臀峰上,围绕着峰顶来回摩挲,轻抚缓弄间,那臀尖竟似能够严丝合缝地嵌在手心,迸发出令人流连忘返的柔弹触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尽享了半晌绝伦妙触之后,我的双手又顺势一抓,握住臀瓣,尽力向两侧扒开,似乎想将那隐秘的沟壑全数露在朗朗乾坤之下,而后揉上一圈教两瓣丰臀紧紧撞贴,再复扒开,周而复始,虽说其中自己目不能及,却仍是乐此不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嗯嗯嗯~”如此浮躁轻佻的举动,惹得娘亲的一记嗔瞥,琼鼻有规律地哼吟,虽然模糊不清,我却立时听出那是一句嗔怨——“坏霄儿”——我心下一柔,立时松开了被来回蹂躏的妙臀,改为掌托臀丘下方,上抛下颠,似在称量着娇贵肉脂,一下一下地扑在手中,却教我心头如雷动电蹿般颤抖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仙子玉臀,常常被宽松白袍遮掩得丝毫不漏,只有娘亲端坐或者骑行时,我才有惊鸿一瞥的机会——若是因此而气机紊乱还会被娘亲责罚——现在娘亲却自愿将其供奉给亲生爱子享用,更被我的魔爪肆意蹂躏,搓圆揉扁,亵玩淫渎。

        从责罚之由变成招待之礼,如此天差地别,焉能不令我欲火攻心?终于再难忍耐,大发狂性,五指揉捏抓挤,将圆臀塑成各种形状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哼嗯~唔嗯……”娘亲樱唇与丰臀同时受袭,琼鼻哼吟若有若无、时轻时重,仿佛是被爱子的不伦作弄压迫出来的,一双玉手却是箍在我的腰间,身躯更是没有半分躲避,挺着月臀任君采撷。

        裆下阳物如怒如愤,亢奋直立,龟尖似已经吐出一些液体,隔着二人的衣物,顶在娘亲柔腴香软的小腹摩擦,只能隔靴搔痒般稍纾欲火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我将那翘臀抓揉了个够之后,才终于省起正事,手指顶着袍布向深邃桃沟里钻去时,娘亲猝然惊醒,退开半步,丰丘与檀口脱离了我的索取。

        娘亲仙颜染绯,美目泛波,煞是惊心动魄,我却撅起了嘴,委屈地撒娇:“娘亲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霄儿,娘并非不愿,只是良宵未至,且陪娘看看日落如何?”娘亲拉起我的手,清音婉转,温柔解释,恰似新妇向夫君求取怜惜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心下一柔,没有得寸进尺,点头称是。

        娘亲毕竟是恪守古礼的,此时天色未暗,依我所愿无异于白日宣淫,倒是有些自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娘亲如此逢迎,已然证明良辰美景近在眼前,又何必急于一时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夫君善解人意。”娘亲曲身万福,牵住傻笑的我,出了正堂,拉着我下坐,依偎于檐下席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这才回过神来,顺势搂住娘亲的香肩,上下摩挲着娘亲的藕臂,浑身放松,恍至无欲无求的境界,而娘亲娇躯紧贴,绝妙身段投怀送抱,微微侧首,靠在我的臂膀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残阳日照如枫江,又与相依相偎,教人心旷神怡,我甚至觉得可能洞房花烛夜也不过如此了,于是慵懒地问道:“娘亲,方才我们为何没有二拜高堂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霄儿还真敢想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娘亲美目轻轻飘来一丝嗔怪,“莫说你父亲已经身故,就算他活着,你将他的妻子据为己有也就罢了,还妄想当面拜堂,你不得被剥层皮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嘿嘿,这倒也是。”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也觉得有些异想天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娘亲转口又道:“不过——天地既然造就了我们这对母子夫妻,那么它们便是你我的高堂,倒也不算未曾拜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嗯,这就叫天造地设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点点头,满足地搂紧怀中仙躯,而后又打趣道,“娘亲,如此说来,孩儿其实拜了两次高堂的——不过第二次是在夫妻对拜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就知霄儿没安好心,坏夫君~”娘亲香肩在我怀里轻轻一撞,勾得我心下火热,吻住怀中仙子娇俏樱唇,尽情掠去香津甘霖,将那惹人怜爱的花瓣亲得滋滋作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娘亲任君采撷了半晌,才轻轻推开我:“好啦好啦,现在先陪娘看看落日晚霞,待会儿教你亲个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仙颜娇靥染着淡淡绯红,却与雪肤神貌毫无冲突,任凭江山如画也难以企及这般美景,饶是我已经欣赏过十数次,仍旧叹为观止,心下柔情一起,乖乖与娘亲依偎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依偎相拥而坐,娘亲并非小鸟依人,只轻轻靠来,却让我觉得成为了仙子的依靠,心中踏实无比,竟真的看起了峰头落日、天边灿霞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是昨日雨意未消,天光渐渐晦暗,白云染上了墨色,似乎一场山霖再所难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亲,天要下雨了……”我将心中所想说出来,却忽然联想到了一句俗语,便顺势说出来了,“娘要嫁人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娘亲嫣然一笑,玉手捏捏我的鼻子,心领神会地接口:“是啊,娘今日嫁给霄儿了——你这个坏儿子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再次感觉到了心意相通以及仙子生母的曲婉逢迎,紧握柔荑,感动无比:“娘亲,这辈子既能做你的儿子,又能当你的夫君,真是孩儿三生修来的福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娘却是被你害苦啦~”娘亲娇哼一声,假意埋怨实则微嗔,随即又温柔道,“不过谁叫娘生了你这么个儿子,净想着做娘的夫君,偏生娘还拿你没办法,这就叫自作自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这么苦吗?”我亲了一口娇嫩指尖,嬉皮笑脸地说道,“依孩儿之见,娘亲欢喜得很,一口一个夫君,孩儿听了都害羞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娘亲抽回柔荑,微微促狭道:“霄儿不喜欢听啊?那娘就不叫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喜欢,怎么会不喜欢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岂能不知娘亲不过打情骂俏,于是将仙躯搂紧一分,柔声诉情,“娘亲每叫一声,孩儿骨头就酥软半分,再多来几次,孩儿就要化成一滩烂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还差不多。”娘亲捏捏我的面颊,满意地颔首,重新靠着我的臂膀,眸光澄净,静静欣赏着残霞晦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母子没再继续谈话,转相依偎,静看雨云聚集,骄阳掩面,凉风习习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多时,一阵小雨淅淅沥沥淋下,有些雨滴自屋檐垂落,有些坠溅于走廊上,但我与娘亲所坐之地方圆却并无半点湿润,我知是娘亲功体所致——先天高手,可勾动天地异象。

        卧阑听风雨,难诉几多情。

        雨点滴答,我与娘亲相依相偎,沉浸在静谧中,温情流动,无限无垠。

        片刻之后,云销雨霁,重见天日,竹叶青石,露闪莹光,微弥泥芳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与娘亲静静相依,互体温情,闲看时流辰逝,天光转移,日暮西山,云霞满天,如胭脂泼玉面。

        眼见与娘亲约定的良宵将至,我有些心痒难耐,左手从香肩滑到了腰肢,感受着柔软美肉,不由得轻轻一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~”

        娘亲猝然一哼,娇躯微颤,电光火石之间便抓住了我的魔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亲?”我心下疑惑,难道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娘亲似是与我心意相通,已然猜出我心中所想,却是毫不掩饰地大方回答:“娘这儿有些怕痒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仙子娇躯还有这等敏感弱点,我不由得玩性大起,正欲抽手作弄一番,娘亲却飘然起身,温柔一笑,清音吟哦道:“夕照既现,良宵已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话一出,我如何不明白,与娘亲共度春宵的时刻到了!

        “是!”我气血涌脑,霍然站起身来,与娘亲携手进了正堂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内已然略显晦暗,我左右一望,期期艾艾地问道:“娘亲,咱们在哪儿……洞房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娘亲仙颜微绽,理所当然、风情大方道:“霄儿既是娘的夫君,自然是入主东厢,行周公之礼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一听此言,心头突突直跳,脑子里都是奔雷般的回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曾几何时,娘亲的香居无异于禁地绝处,自记事起我便从未踏足过,连其中是何陈设都不得而知;如今物换星移,我却要在娘亲的居所香闺、罗床锦榻上,与仙子一般的生母夫妻敦伦、一体交融!

        我心神还沉浸在激动中,娘亲已然一手推开东厢的房门,牵着我的手进入其中,预示着那曾经的禁地对我敞开大门,不设防备,无任欢迎,但凭临幸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恍若置身梦境一般,我踏进了娘亲的居所,痴痴地打量起来:真要说起来,东厢房陈设其实也简单,外是窗前铜镜、梳妆木台,中是一张围廊式拨步床横亘室内,内是衣柜以及洗漱架子等贴墙而置,不过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那拨步床造型奇特,最外是四角立柱,镶有木制围栏窗户,其内尚有乾坤,正如屋内安置了床榻,二者之间又有空隙,形成了回廊,床头两侧有木柜小桌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在我打量的空档,娘亲已在拨步床前后点燃了十数只红烛,“屋中屋”被照得亮堂堂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屋内大床长宽皆巨,规格甚隆,足可以两三人同卧,床单被褥更是应景的大红色,绣花纹云,似在期待着洞房花烛的良辰吉刻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,我和娘亲就要在此床上合为一体了么?!

        我心中火热,凝神看去,只见娘亲正立于床前回廊,笑吟吟地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旷世仙子,清丽绝伦,姿容绝世,巧笑目盼,红光喜床,洞房花烛,不过如此!

        “霄儿,还等什么?”娘亲一拂青丝,雅笑嫣然,明眸善睐,如新妇待夫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忍不住冲上回廊,一把抱住娘亲,将娇艳欲滴的樱唇含住,如饥似渴地激吻索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~哼~唔……”娘亲双手轻环于我的腰间,唇关大开,香舌灵动,娇羞事主,与我粗舌追逐缠绵、绕舔深舐,毫不吝啬檀口中的香津蜜涎,也不嫌弃我的浓稠口水,或渡送或吞吃,唇舌相交之间,已然混合成了粘腻丝液,润湿了嘴角。

        享受着娘亲的蜜吻,只见她仙颜飞霞、春情盎然,我驾轻就熟地解开娘亲的腰间系带、内衫褡扣,伸手至衣领向外一扒,怀中仙子顺势抽出香肩玉手,任由我将白袍内衫扔在床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被外人称呼为仙子的娘亲,上半身已经被我剥脱得只剩抹胸,这更勾起了我的欲望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索吻不停,将娘亲缓缓扑倒在床榻之上,用力吮吸几口香津之后,放开了樱唇,双手撑在两侧,欣赏起美景。

        娘亲成熟风韵的胴体,宛若一只熟透多汁的蜜桃,即使以往仅能偶尔窥见、却也是深知其妙,纵然历览尘世间也是不可多得的,可我仍未料到,竟能如此鬼斧神工、风姿妙韵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娘亲半卧在床榻之上,仙颜举霞,美目柔波,藕臂后撑,圆润香肩在烛光里耀眼,抹胸之下的乳峰傲然挺拔,随着轻喘娇吁微微起伏,撩人心魄。

        娘亲的小腹如同软腻雪脂凝成一般,并非一平如砥,而是微微凸起美妙的弧度,没有横纹褶皱,如同浑然天成的羊脂白玉,脐眼明明是凹陷内窝,却圆润素洁,反似镶嵌了一颗光滑珍珠,随着呼吸微微翕张,看得我口干舌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腰肢自胸肋下开始收束紧窄,并非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,但与浑圆硕乳与绸裤间隐约的胯臀曲线相得益彰,竟与葫芦陷口、净瓶缩颈不遑多让,构成了风韵成熟、丰腴诱人的曼妙躯体,妙到毫纤,不可方物,若有增减,则美感俱毁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俯身亲着樱色绯颊,伸手至娘亲背后摸了两把,轻车熟路地将抹胸解开,随手扔在一旁,才顺着修长雪颈亲吻而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”娘亲也并未强忍羞赧,琼鼻轻哼,动情娇颤,“霄儿……”直至吻到了锁骨,我的下巴已然触碰到了绵软乳肉,才从唇齿留香的爱吻中回过神来,不禁擡头细看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娘亲仙躯半卧,双峰终于是稍稍变得圆扁了一些,但依然挺拔饱满、浑圆自持,顶着嫣珠的乳尖高耸不屈,乳峰微微向两侧分开,雪沟壑内的乳根却是紧紧挨着,不分彼此,仿佛同出一源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美景在前,我焉能再忍?

        一手小臂撑住全身重量,俯首含住右乳,尽情含吮舔弄,拨挑乳珠,将雪岭红梅涂满了浓稠的口水,仿佛以此滋养蚌珠;我自不会冷落另一座高耸乳峰,大手尽力抓握揉捏,指掌撩拨、摩挲嫣珠,魔爪将硕乳肆意搓圆揉扁,幻化塑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贪心的霄儿……”娘亲口里斥责,一手却抚上我的头发,轻轻穿梭抚弄,偶尔按压,似乎想将我闷在雪白硕乳里,任由爱子在养育了他的双乳上口狎手亵。

        含着粉色乳尖吸吮了半天,我终是略感满足,随即大嘴紧紧含住勃立的嫣珠,另一手则捻住她的佳偶,两边同时向上擡起,将乳首拉扯成粉肉尖峰,直至再含不住才“啵”的一声放开,那乳尖立马回弹,却余波未消,颤颤巍巍地抖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下娘亲也忍不住,娇声轻呼:“霄儿,莫扯……啊~”还未等娘亲的斥责出口,我的大嘴与手又互换目标,如法炮制,肆意亵玩起仙子玉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嗯~非得两边都亲过摸过才肯罢休么……贪心~”娘亲似是无奈似是埋怨,但更多的却是娇嗔,玉手温柔地爱抚着我的头颅,“霄儿不急,慢些……嗯、慢慢来、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娘亲的乳房如此丰沃满香,较之温柔乡也不遑多让,若非还有更要紧的事情,哪怕含咬吮舔、揉捏搓弄上一辈子,我也不会生出丝毫厌倦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亵玩半晌,我才恋恋不舍地起身,瞥见沾满了浓密口水的两只乳尖,心中涌起一些得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瞧你笑得……将娘身上弄得满是口水,很开心么?”娘亲无奈地摇头,手指轻捏我的鼻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娘亲玉靥晕红,却仍落落大方,我不禁俯首,含住樱唇吮吻了一会儿,惹得她娇哼几声,我才无赖回应:“我是看娘亲开心才这样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油嘴滑舌。”娘亲软软嗔怪一声,我已然伏下身子,将脸颊贴在了娘亲的小腹上,感受那随着呼吸而柔柔起伏的雪原。

        软腻雪脂般的腹部散发着淡雅的清香,与平日里闻到的香风如出一辙,我细细嗅了几下,便伸出粗舌,不由自主地在雪花般洁净的腹肉上舔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舌头滑过,竟似舔着了入口即化的花膏凝脂,软嫩雪腻,加之微微凹陷,似乎真的那片嫩脂融化在了我的口水中,被吞入了腹部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绝妙的体验,教我难以自持,尽情舔舐,急欲将这完美的雪腹处处都以粗舌亵玩一番,教此处尽数浸润在我的口水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娘亲不知何时倚在了枕头上,一双玉手抱住我的头颅,指尖轻轻插在头发里穿梭抚弄,爱怜万分,微微吟哦:“啊~怎地……又舔起来了,霄儿要把娘吃了么——”吃了?

        是啊,娘亲如此仙躯胴体,雪白软腻又不失弹性,比任何美味佳肴更加具有入口即化的美妙,遍阅人间也断然难寻,如何不教人欲品尝而后快?

        小腹雪脂随着我舌头用力舔舐便凹陷一分,滑去之后又恢复如初,只余横流口水,甚是美妙。

        满口清香与嫩滑雪脂教我沉醉其中,每一下都有无尽的妙觉迸发在舌尖,舌头舔舐着雪腹,如湿蟒过沙,留下浓密的口水痕迹,不知不觉便来到了脐眼处,我心中早有定计,舌尖先是绕着肉窝外围舔了几圈,随后如同灵蛇归洞一般,探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呀——好痒……霄儿……”娘亲腹脐受袭,竟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,浑身微颤,雪腹柔弧轻轻拍打着我的脸颊,却不似抗拒而是抚迎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脐眼如同珍珠的模具一般,小巧精致,没有一丝肉褶余皱,也是一般的软腻雪润,娘亲娇笑之下,不时收缩,我仅能探入半截舌尖,但亦能极尽挑逗之能事,或钻或顶,或舔或含,将里面涂满了滑稠的口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~坏霄儿、真不知羞……舔娘的肚肚……嗯、呵呵……”仙子似怨实嗔的羞语未能阻止爱子的逆行,我行我素地逗弄了半晌,我“啵”地亲了那小巧脐眼一口,这才舍了珠座似的雪洞,但再向下,却是未能脱去的绸裤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急于一时,待娘亲痒笑渐渐平息,轻喘娇吁,双手才自她腰间的缝隙伸入,一连捏住绸制的外裤、内裤和亵裤,擡头问道:“娘亲,可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娘亲嫣然一笑,颔首应允,檀口轻启:“还请夫君怜惜~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言一出,我心中柔情与欲火并起,轻轻点头,双手颤抖地将三层遮羞丝绸缓缓褪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娘亲微擡腰臀,随着三层裤子如同退潮一般消失,露出的却是比丝绸更雪白更光滑的腰胯,左右两条月弧似的肉褶向着耻丘游去,合并于腿根,划分出一个倒尖峰的区域,长着一小撮淡黄绒毛,短似针尖,软软伏于腻肉。

        娘亲腹胯腴软,严丝合缝,仅能看见耻丘轮廓及其上一道微微内陷的肉缝,紧并的玉腿雪线与腹股沟连成了丫字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心神如迷,双手却并不停顿,继续剥下丝绸,露出一双玉腿,如同剥去外壳般的春笋,软腴而丰弹,修长而浑圆,鬼斧神工,叹为观止。

        直至过了膝弯、小腿,一同脱去绣鞋雪袜,我才算完成了工作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将绸裤扔在围栏上,回头一看,便见到了一幅除我之外、世间再无人可欣赏的绝景:只见娘亲仙颜带笑,曲线玲珑,冰肌玉骨,通体如同羊脂白玉般圣洁素静,雪颈藕臂,丰乳香腹,软腰柔臀,美胯玉腿与饱满耻部连成一片,毫无春光泄露,满溢而出的成熟风韵无可比拟,较之任何淫亵秽乱的春宫裸女都更撩人心魄,却更多了不可侵犯的圣洁纯贞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我心中明了,只要眼前仙子的爱儿伸手将掩藏春光的圣所分开,娘亲定不会阻止,反而会任我探索其中奥妙。

        胯下阳物如同咆哮的怒龙,只想释放它的狂欲,但面对完美造物般的仙子神女,又是我与娘亲洞房花烛之夜,良宵一刻值千金,怎能操之过急呢?

        在仙子温柔已极的笑颜与凝视中,我缓退一步,蹲下了身子,抄起了娘亲的一双玉足,捧在手心细细欣赏。

        娘亲的一双玉足映入眼帘,亦是通体雪白,泛着粉红肉色,玉趾如同嫩笋尖一般灵巧,晶莹剔透,仿佛浸着明光,雪嫩足底的纹路浅浅细细,几不可察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一双珠圆玉润、精雕细琢的月足,散发着比体香稍浓的淡雅清香,钻进鼻子里让人心痒难耐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禁将两只绝美玉足并在一起,形成浅浅雪窝,将鼻子探入其中,深深闻嗅,如兰似麝的足香游遍全身。

        鼻息喷在足心,娘亲许是觉得如同羽毛轻挠,不禁檀口微嗔:“啊,霄儿……那儿~好痒哟,呵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娘亲玉足一弹,似欲挣扎逃脱,却被我稳稳捉住,深嗅轻吻,如闻芝兰,心神俱醉;再看那嫩得要出水的足肉,我哪里还忍得住,粗舌径自舔上了梨涡足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虽是常年承受仙躯的玉足,但娘亲身法高明,功体特殊,比之雪腹的柔腻亦是不遑多让,这一下舔弄,尽是滑嫩水润,更有一股异美清香入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~霄儿,不行……娘、好痒~嘻嘻——”娘亲禁不住我的粗舌舔弄,笑得花枝乱颤,月足仿佛一尾出水的纯白锦鲤轻拍着我的面颊,却并未决然抽走,反是与君共戏般娇羞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稳稳捧住轻轻挣扎的玉足,舌头仿佛朝圣拾级而上一般滑过足底,缓缓来到圣山之顶,张口含住白净嫩趾,粗舌卷扫舔绕,如同吮吸乳汁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颗颗足趾,如同豆蔻一般,软圆香嫩,宛若凝脂,入口即化,毫无异嗅,尽是清香,粗舌扫卷缠吸,竟让人亟欲吞进腹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呀——别吸、嗯~那地儿又没乳汁……”娘亲口中乱哼,娇躯微扭,似难受似快美,还有一丝藏不住的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古以来,所谓的大家闺秀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禁足以示自身贞洁,而有的世家豪族更是对妻妾亦有此规矩,新妇入门后不可妄动莲足,否则就是不检点,须静待宅邸,以明为夫守贞守节之志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江湖儿女自然没有这许多繁文缛节,追人赶路是常有的事,少不了劳累双足,但潜移默化下仍是受了不小的影响,身下玉足有一丝夫婿禁脔的意味,不容外人旁窥把玩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娘亲身为名满天下的倾城月姬,其玉足为我所亵玩,象征着已属我专有之物;作为遗孀,守贞卫洁之礼被我渎弄,象征着我将父亲加诸于娘亲的枷锁彻底破坏,而以己身重铸之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我还是父母的亲生爱子,如此悖逆伦常、以子欺母,这让我尤为激动,胯下阳物硬如精铁,几欲喷火。

        思虑及此,十根肉趾已被我尽数舔过,在娘亲渐渐平息的娇吟中,我定睛一看,这玉趾已然涂满了粘稠浓密的口水,如同以白糖浆汁勾芡的珍珠,泽湿濡腻,却是不知受了多少记舔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我的杰作!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由暗自得意,捧起一双湿淋淋的月足,欣赏了片刻,最后吻了一记玉趾,才将其放下,却又闻着足背足弓以及圆润小腿,缓缓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两只小腿胫骨笔直,腿腹柔软,与玉足浑然一体,雪润光滑,被我一边轻吻细嗅,一边揉捏抚摸,很快来到紧闭的膝关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在膝关上吻了一下,将双手置于其上,擡头望向床榻上的仙子道:“娘亲,孩儿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——”娘亲双手置于腹上,将丰硕雪乳挤得更为饱满,靥颊桃红,螓首轻点,应允了爱子叩关的请求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点头回应,双手微微用力,轻易掰开了膝关,玉腿雪脂似乎还有些依依不舍,互相挽留地紧贴在一起,直至分开半寸才弹回原处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我将两只浑圆玉腿分开两侧,娘亲的仙子玉穴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:雪白腿心之间,镶嵌着丰腴玉户,宛若浅丘,其上一抹嫣红耀眼夺目;自鼓胀阴阜而下,有一道内陷肉缝,将饱满肉丘分成两瓣,那裂缝快到肉丘顶端时却展开了两瓣微微翕张的薄薄肉翼似的花唇,仿佛将完美对折的桃瓣置于此处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花唇外如雪玉、内如胭脂,没有丝毫褶皱细纹,更似稍厚的花瓣,晶莹剔透,光滑诱人,泛着点点润泽;两瓣花唇守护着嫣粉蜜裂,及至末端又汇合在一起,紧紧掩藏着娘亲的圣宫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被这景象迷住了,脸颊沿着修长水润的大腿滑下,距离胯间数寸时却不敢唐突冒进,连呼吸吐纳都害怕惊扰了如此瑰丽景观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微微吸气,闻到了一股全然不同于雪乳、玉足与檀口的香气,似是清香但更显馥郁,似是麝香但未有那般浓烈,竟带了一丝淫蜜,撩拨着心房情欲,有无数的亵语急欲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亲,好美啊~”此言一出,连我自己也是一愣,却又忘了原本想说什么,似乎是被着氤氲蜜香熏得失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自胯间擡头,从峰谷望去,只能得见娘亲半张仙颜,那双桃花美眸柔波荡漾,却并无羞赧,天籁传来:“是吗?那霄儿便好好看看,待会儿就不美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会……”我忍不住反驳,却忽然领会到娘亲所言何意:当母子二人情浓交欢、云销雨霁,这精雕细琢的完美性器必是饱经蹂躏,届时将会是如何的花凋荷残、恶露蒙尘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那般场景,未经人事的我想象不出来,却陡然勾出心中的欲焰,我悍然俯首,一口吻住了饱满仙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~”娘亲似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,仙躯一颤,腿根微微夹住了我的脑袋,娇吟不已:“霄儿~让你看……怎么、含住了……嗯~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双手攀上了肩头玉腿,张嘴覆盖了大半个玉户,粗舌舔上了花唇蜜裂,肉翼如滑润软玉,虽然形状自持,但实则不堪一击,在粗舌的拨弄中如同怒海扁舟,左右摇摆,更与粗舌共奏出了“哧溜”的靡靡之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~”娘亲呻吟令人一荡,玉股微颤轻夹,双手摸上了我的双鬓:“舌头……霄儿、好坏……啊~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嫣裂嫩到了极点,仿佛不堪挑逗,每舔一口便缩紧一分,似乎害怕被火热粗舌融化,只能退守阵地,愈加紧闭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未能叫我知难而退,反而穷追猛打,蟒蛇上扫下舔之余,口水已将花唇浸透涂满。

        除去嘴里含吮的肉丘,肩上雪腿微微颤抖内夹,按压摩挲着我的耳朵面颊,亦是让我意乱神迷,浑圆光滑,修长软腴又不失弹性,揉捏之下肉花朵朵,抚摸之下玉膏层层,教我怎么亵玩都不知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嗯~慢些……霄儿……”娘亲意乱神迷,娇喘呻吟,或长或短,雪峰乱颤,玉腹起伏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,我察觉到渗出了一小股清凉粘稠的蜜汁,幽香更浓半分,直透口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立马便知,这汁水与娘亲胯间的异香与其脱不了干系,忙以口唇相就,粗舌一卷,尽数掠进腹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花露甫一入口,便觉温热湿滑中包裹着一丝清冽幽冷,瞬间融于口涎舌津里,却又藕断丝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呀,霄儿……怎的这般贪嘴?那里的水水也不放过~”娘亲似怨似诉,花蜜却是涓滴不绝,玉手更是抚着我的天灵脑顶,似推拒似鼓励,这般微弱的动作,自然不能教胯间的爱子停下亵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又含吮了几口,正拱耸舔弄间,忽觉鼻尖碰到了硬肉,定睛一看,原来是两瓣花唇上沿汇合处,一小颗肉蔻挺立潮头,绯红透亮,宛若荷角初露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瞬间好奇心起,舔一口香蜜,沿着花唇而上,舌尖一撩,挑弄起那颗深红水亮的肉蔻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呀……别舔——那儿……好酸,霄儿……不听话,哦~嘶——”谁知甫一接触,此举便让娘亲如遭雷击,拱腹挺腰,软腴大腿将我脑袋箍紧半分,呻吟如泣如诉,倒吸凉气,似是难以承受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下异变叫我心中担忧,赶紧舍了娇蒂,挣脱半分,忧心问道:“娘亲,你怎么了?没事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娘亲娇喘几口,呼吸很快平息,柔柔绽开微笑,抚着我的脸颊安慰道:“娘没事,还是霄儿心疼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松了一口气,正欲低头继续品玉,却被娘亲双手托住下颌,轻启朱唇道:“霄儿,春宵苦短,别再浪费时间,快些圆房吧——这些花样来日方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擡头望去,只见娘亲玉面飞绯,笑靥如花,落落大方,邀郎行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!”来自仙子娘亲的合体之邀,让我这个朝思暮想的儿子如何能够把持?

        娘亲双腿离开我的肩头,我便顺势起身,正欲扑上去,却惊觉自己还是衣裳完好,这模样如何能够将欲火发泄?

        “坏霄儿,给娘宽衣解带,自己却穿戴完整,这可怎生圆房?”娘亲腿股交叠,眉眼一挑,捂嘴轻笑,双峰微颤,风情万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亲,等等孩儿,很快就好……”我心中焦热,胡乱应了一句,着急忙慌地解带脱衣,一时慌乱,竟忘了先脱鞋袜,裤子不得而出,只得蹲下乱扯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番急态似是让娘亲十分开心,荡出一声促狭轻笑,但我很快便脱得精光,站起身来一看,娘亲不知何时已换了一个姿势:大红被褥上,娘亲玉体横陈,侧卧娇伸,藕臂擎鬓,青丝垂床,双峰并叠,下肢紧并,肩腰臀腿曲线浮凸,宛若此起彼伏的连绵雪山,绝世胴体完美无瑕,宛如一尊白玉雕塑,仙颜飞霞,明眸顾盼,柳韵桃姿,优雅慵懒,仪态万方,风情万种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美景固然人间难得,却让我生了一丝错愕:“娘亲,怎么到榻上去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傻霄儿,同房哪有让夫君在榻下的?”娘亲捂嘴一笑,而后招手道,“快上来,待会舒服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娘亲!”听着娘亲既关爱又大方的邀请,我高兴地应了一声,爬上床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呀……”随着娘亲的一声娇呼,我翻身欺母,四肢撑在赤裸仙子周围,身下是无瑕胴体。

        娘亲玉背倚枕,一双冰凉滑腻的玉手自然地环住我的脖颈,笑吟吟地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仙靥娇容,绯红淡淡,我忍不住俯首含住了樱唇,与香舌互相勾动,缠绵亲吻,吮吸得啾啾作响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并没有沉溺太久,将香舌劫掠到口中大肆舔弄一番,便恋恋不舍地松开水润柔唇,沿着玉颔雪颈吻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”娘亲双手抚上了我的头发,任由爱子放肆地在冰雪肌肤上吻出淡绯樱痕,顺流而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我下巴就被两座雪峰阻挡住了,只得擡头起来,只见留在挺拔乳尖上的口涎已然风干,只余淡淡水痕,几乎恢复了雪岭朱蕊的神圣雅洁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我却深知这对乳尖曾遭受了怎样的蹂躏,曾被逆子的嘴巴与大手如何花样百出地作弄,心火旺盛之下,我一口将嫣红乳蒂吞含舔弄,半张脸都埋陷在雪嫩乳肉中拱耸,尽情亵玩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可惜我需要双手撑住身体,否则将另一只丰乳纳入手中揉捏,岂不美哉?

        好在我已体验过数回,且我与娘亲将成合体夫妻,来日方长,并不急于一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坏霄儿,就知道你贪嘴……慢些~口水才干不久……嗯~”娘亲口中娇吟埋怨,双手却是轻轻摩挲着我的头发鬓角,似乎在哄小孩一般,流露出无限温柔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双峰都遭到了大舌的粗鲁舔舐,光泽涔涔,口水四溢,沿着雪峰流入乳沟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深深吸了一口双乳间甜腻清香,便转移阵地,将脸颊贴上了微微起伏的柔腴雪腹,轻轻缓缓,上下摩挲,那冰丝凉爽、光滑软腻的触感似乎是娘亲在温柔爱抚,让我不禁想要永远沉沦在其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将那珠座般的脐窝轻轻舔弄几口之后,我沿着腹线而下,忽觉下巴有些痒,擡头一看,原来是碰到了肉阜上方那片淡黄软绒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玩心大起,以下巴摩挲了一会儿整齐绒毛,蜜香勾动情欲,教我不由伸出舌头舔弄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撮软绒占地不过两个指头大小,宛若广阔雪地中的沙岭,除了青丝黛眉之外,这是娘亲雪白胴体上的唯一毛发,其余诸如玉腿、藕臂等皆是光滑耀眼,连一丝寒绒都找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舌头很容易就完全覆盖了淡绒,舔弄之下恍若不存,似乎直接融化在了口水里,但又有一些微微刺痒,感觉甚是奇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~那里……怎地也舔?舌头不嫌刺挠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会?孩儿恨不得将这毛毛吃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微微擡头,意犹未尽地回答道,定睛一看,只见那撮淡绒被浓密口水糊住,针尖似的绒端三三两两地黏在一起,伏于雪沃阴阜,显出娇嫩柔弱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惊讶暗叹,虽欲继续亵玩,但还有更重要的合体之约等待完成,不能再多加逗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我深吸一口淡淡蜜香,望向了娘亲胯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雪腴腿根与肉丘紧紧相抱,恰似丫字,仅有阜丘上一截肉缝,一双玉腿紧紧相并,雪白腿股连成一片,一丝春光都不曾泄漏,几乎不分彼此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将双手插至玉腿缝间,好似被沾水棉花包裹,难以言喻的温软相贴,看向面有绯色的娘亲,柔声请求道:“娘亲,孩儿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娘亲琼鼻一哼,螓首轻点,柔情万种地应允了爱子逆伦行欢的请求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深吸一口气,双手轻轻用力一扒,顿时一双雪腴玉腿如霜枝般分开,美胯里的仙子玉穴再无遮掩,饱满肉丘上花唇微展,但方才的清亮玉露竟尚未风干,在腿根间架起细细水桥,黏稠滑腻,甚至流到了臀缝中,浸润了小巧而粉嫩的菊蕊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仍想品尝那娇艳欲滴的玉穴,但我胯下阳物早就硬得发疼,仿佛催促在我尽早合欢纵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将娘亲玉腿分开搭在腰侧,膝行着将身躯前进数寸,将胯下阳物凑近水泽微凉的花唇,怒龟轻轻顶在紧眯妙缝上,那冰凉滑腻的蜜液如同六月飞霜一般,将我心神惊醒半分,却是迅速将腰身后撤,那龟尖与花唇间拉出数道浓密透明的丝液,如月弧一般连接不断,诉说着二者似乎不愿分开的缠绵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我龟尖触到花唇时,娘亲不由轻声娇哼、美目微眯,此时见我退缩,不由疑惑问道:“嗯~霄儿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垂头颓然,原因无他,与娘亲羊脂白玉般的仙子胴体相比,我这平平无奇的身躯实在是自惭形秽。

        娘亲琼躯妙体通透雪白,冰清玉洁,鬼斧神工,曲线玲珑,仙韵熟蜜,毫无一丝多余的毛发,连性器也是精雕细琢般绝美,教人不忍亵渎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我虽是仙姿旷世的神女亲子,五官勉强算得上好看,但既非强健体魄,也非颀长修身,只能美其名曰骨肉匀称,肤色亦是浅黄微褐——与娘亲相比,我就像一节黑炭置于冰雪中,如何能够提起自信?

        我手脚上的体毛虽不浓密但也没到可以忽略的地步,胯下阳物更是青筋盘绕,在一片粗黑硬毛中狰狞耸立,恍若为祸荼毒的怪蛇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这阳物也不够雄伟,只有两指半粗,长约中指指端至手心定惊穴,而据《御女宝典》所言,天赋过人者有粗如儿臂、长过指掌之器具,亦或是金枪不倒之能、霸王举鼎之姿,不一而足,传说中假宦官凭借胯下过人之处与当朝太后勾搭成奸乃至因奸成孕——与他们比起来,这根阳物实在不值一提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禁想起了洛乘云,虽然阴柔病态但是俊俏无比、躯体雪白——听那两个汉子说,连命根子也是白玉一般——从前我并不觉得羡慕,但即将与冰雪仙子合体之际,才惊觉自己真是丑陋粗俗,甚至荒唐地想到,恐怕只有洛乘云那般白玉公子才能配得上娘亲吧?

        当然这话我是不会承认的,双手轻轻撑在娘亲的腰侧,有些低落地说道:“娘亲,孩儿是不是很难看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娘亲美目圆睁,微怒呵斥:“谁说霄儿难看?娘一掌拍死他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未曾想到娘亲会因为这句疑问说出这般狠话,讪讪道:“呃……孩儿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娘亲似是也感到错愕,美目投来,旋即母子相视一笑,低落的阴霾瞬间扫去大半——我心绪略定,这才明白过来,那句狠话必是娘亲故意为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是霄儿所言,那娘就免了你的‘死罪’~”娘亲起身盘坐,清凉玉指一点我的额头,美目微凝,“与娘说说,为何这般妄自菲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娘亲,孩儿自觉……相貌不够俊美,身躯既不够匀称修长也不够强健壮硕,连胸膛都没多少肌肉……”经娘亲那么一打趣,心中并没那么低落,我点点头,将方才所想挑拣一些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那么多筋肉干嘛?难看死了……”娘亲清凉冰腻的玉手抚上我的胸膛,先娇斥后宠溺,“娘就喜欢这般,能够摸到霄儿的心意——你瞧它跳得多快,定是对娘喜欢得紧!”

        娘亲这番话教我欢喜万分,但仍存了一丝不自信:“娘亲,你真的喜欢孩儿这样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霄儿,你错了,娘亲并非喜欢霄儿这般模样的人,而是只喜欢霄儿一人;若论身形样貌,不如霄儿者甚多,霄儿不如者亦甚多,但于娘而言,他们都是过眼云烟,谈不上喜不喜欢。唯有夫君一事,不是霄儿娘便不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娘亲缓缓摇头,爱怜地抚摸着我的面颊,柔情万分地劝解,而后又微嗔浅怒,“否则你真当娘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啊?也就是你这个小祖宗,换了别人敢对娘动手动脚,早教他冻成冰雕、魂归九泉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恍然大悟,娘亲武功盖世,如若不愿,无人能强迫就范,因有所顾忌,定下鸳盟后也没有与我共效于飞;今日与我行周公之礼,定然是深爱到了极点,才能教她无视世俗伦常,与亲子合体交欢。

        思虑至此,我心中更有何疑,感动得几乎热泪盈眶。

        娘亲玉手爱抚,美目深情:“霄儿懂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我重重点头,更不多言,衔住了娘亲两瓣为我宽解心事的樱唇,恩将仇报地吸吮亲吻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此回并无更多兽欲,深情爱吻,娘亲也动情回应,唇舌相交,渡津分涎,其乐溶溶,心意相通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吻结束,母子二人四目相对,深情相望,陷入了一片沉默但又激涌的宁静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霄儿,别看了。”良久娘亲才嫣然一笑,天籁仙音似灵蛇般钻进耳中,“春宵苦短,夫君更待何时~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此颠倒伦常的“以母为妻,以子为夫”之言,本就禁忌万分,此刻听来更是无异于仙子娇羞求欢,如何让我不欲念勃发?

        胯下阳物再次如昂藏铁塔般矗立,将娘亲扑倒于软塌上,抱着螓首雪颈啃了几口,惹得仙子浅哼娇吟,这才起身盘坐,将娘亲交叠的双腿分开,重又恢复方才的姿态。

        窗外已是暮色沉沉,床榻前后十数支静静燃烧的红烛将“屋内屋”照得明晃晃的,红衾白玉,仙躯娇卧,雪峰捧珠,玉腿岔分,蕊户奉迎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跪于娘亲胯间,将紫红怒涨的阳锋轻轻抵在花唇间,那清亮粘缠的蜜汁立时沾湿了龟尖,叫它更硬半分,在粉裂间滑动几个来回,却有些束手无策,只得焦急开口道:“娘亲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”娘亲本来美目半眯,被我阳物滑弄得轻轻娇吟,此时睁开略有些迷蒙的眸子问道,“怎么了霄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娘亲,孩儿……不知该怎么做……”我额头微汗,有些羞于启齿,但还是急得厚着脸哀求,“帮帮孩儿——”虽然我看过《御女宝典》中男女交欢的法子,知是以阳锋破入女子体内,但娘亲花唇间的嫣红肉缝紧密无间,又是精致玲珑,我未经人事,哪能寻到仙子秘境的入口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娘的小乖乖啊,怎地想干坏事却不得其门哪~”娘亲一时笑得既促狭又无可奈何,不过终究还是心软下来,“娘来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只见那雪白柔荑如同灵蛇一般探入胯下,冰凉玉手握住阳物,引导着怒龟在那花唇间滑动,抵住蜜缝微张处,清音微颤道:“好了,便是此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    生母亲手引导爱儿阳物进入身体,这份颠覆伦常的禁忌感让我欲念狂涨,肉茎更硬半分,腰臀微一用力,杵尖顿时陷入花唇半分,却被娘亲仍未松开的玉手止住去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亲?”

        受此一阻,我微微一惊,欲火冷却半分,“……可是还有犹豫?”

        在葳蕤谷中,我从未踏足外界,十余年与唯一的娘亲朝夕相处,早已悄无声息地诞生了悖逆伦常的念头;但娘亲却是饱读儒典、谨遵古礼,如今正是母子合体的关窍,一旦结合便再无反悔余地,事到临头有所退缩也是情理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我虽然朝思暮想着与仙子共效于飞,却不会罔顾娘亲的意愿,哪怕只差临门一脚便能得到无双胴体,我也不会擅自妄为,只须娘亲摇头,我便会乖乖下床反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霄儿想到哪儿去了?此时此刻了娘怎会还有犹豫?”

        与我所料不同的是,娘亲轻轻摇头,而后嫣然一笑,抛来一个桃花羞目,“只是娘已经十多年未曾夫妻敦伦过了,还望夫君怜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!”听得这番缘由,我不知为何激动万分,大声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瞧把你高兴的……”娘亲微嗔一句,美目相凝,却是撤去玉手,修长雪腿环于我的腰背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哪堪再忍,扶住火热阳根,腰臀缓缓用力,只觉龟尖将紧闭的花唇顶开,小半截探入了甚是小巧的孔窍,极为温暖紧致。

        与娘亲清凉怡人的肌肤玉体不同,花宫内里竟是极为不相称的热情温暖,较之我欲火勃发的下体似也不遑多让,却更多了一丝若有如无的冰爽,恰似千回百转的绕指柔情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这般风情却不是我能轻易消受的,只这一下花宫蜜吻,便教我腰眼微麻,无师自通地明白过来,自己泄意已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心中一惊,阴阳交欢尚未开始,怎能丢盔弃甲呢?

        《御女宝典》所载的诀窍——囚龙锁——似乎早已蓄势待发,悄然浮现,我略一思索便心中大喜,着正是能解燃眉之急的妙法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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